第(3/3)页 自从上次一别,她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封长舒了,也不知道对方过得怎么样。 也罢,就凭他那狡猾的性格,只怕想过得不好都难。 然而她不知道,她这次可想错了,最近一段时间封长舒过得还真就不大好。 他虽然开了个侦探事务所,表面上看起来是私人业务,但毕竟是警校的优秀学员出身,当初没能进编制,也是突发的身体问题,和他自身的能力无关。 而且以他在警校的知名度,现今当局的很多老警员老领导都曾经带过他或听说过他的名号,是以他说是警局的编外人员也不为过。 有些需要特殊手段或者当局不适宜出面的地方,都会委托他去办。 前段时间,宁城市里出现了一批新型致幻药物,当局追根溯源,发现其来自金三角地区,应该是通过渡船偷运过来的,再往深究,就什么也查不到了。 涉及到这方面,当局是不好出面光明正大地调查的,于是找到了封长舒,委托他去查一查这种新型致幻药物在国内的运输途径和路线,以及第一手买家是谁。 这个委托的任务无疑十分危险,但封长舒当年之所以考警校,说中二点就是为了匡扶正义,危险,他自然是不怕的。 他不假思索地接受委托,动身去了瑞城,此时此刻,已经在瑞城的雨林里喂了整整两天的蚊子。 嫌疑人入睡时,就是他放松的时刻,偶尔他也会想起在宁市的日子,还有那个和他斗智斗勇的小姑娘。 这也算是他唯一能找的乐子了。 第(3/3)页